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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傻白無腦千金vs腹黑海上商販(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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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傻白無腦千金vs腹黑海上商販(48)

秦玦在門前開了許久的門才把門打開出去,門關上後,蘇苒等了半分鐘,見沒了動靜後才安心的躺下,耍完了人,可以高興的玩''了,至於秦玦,讓他自己受著去得了。

天色還算早,不到九點,地上的玫瑰被撿起放在了桌上,蘇苒捧起看了幾眼,每一朵都是他細心選好的,上面還寫了字,可見用心,想起那時不時來一下的求婚,蘇苒頓時明白戒指估計藏在裏面。

鐵定不是花瓣,估計是這些黏在一起的葉子裏。

她慢慢的找著,最後在綠葉中間找到了那顆鉆戒,順手戴在了無名指上,儀式這種東西每次他都會備著,從不缺,更不會忘了,紀念日比她記得還清楚。

蘇苒還未有下一步動作,門外傳來的聲響,不用猜都知道是秦玦,燈被關了,房內陷入一片黑暗,他悄然入室,借著微光,秦玦精準的抓住了蘇苒。

房門離床有些距離,秦玦呼吸愈發的重了,沒打算過去床邊反倒是盯上了最近的書桌,微黃的臺燈開啟,蘇苒被放在了桌上,半解開的短裙已然成了秦玦手中的‘戰利品’。

蘇苒往後退了些,見他有些發紅的眼睛還有身體的狀況,偏了偏腦袋,推著他:“你現在還是戴罪之身,還沒到期,不許過來。”

秦玦不甚在意,握著她的腰,一下,距離縮短,他輕吻了她的額頭:“那就先欠著,還有一輩子時間還。”

晝夜纏綿……

再到第二日上午,秦玦很有精氣神的從房內出來,嗯,被趕的,但也高興。

不過高興不下三秒,因為被剛好上樓喊外甥女吃飯的唐啟看見了。

唐啟:“你不要臉。”

秦玦:“我不要臉。”

唐啟指著秦玦的動作都頓住了,他接著罵:“你簡直是無恥。”

秦玦當場點頭應道:“確實很無恥。”

唐啟氣的跳腳,就差拿起雞毛撣子揮過去打人,他想不到秦玦這麽能跟話,他對不起姐姐姐夫,寶貝囡囡被欺負了。

“你對我們囡囡做什麽了?”

秦玦第一次有了對長輩,也是唐啟的尊重,收了以往那點傲氣,大方承認:“求婚成功了。”

也提前進行了某些結婚當日要做的,在床上跪著求的。

唐啟要炸:“豈有此理,你和海盜有什麽區別?你簡直就是強盜。”

“……”他本來就是。

秦玦一臉淡定,實則還是有些慌,是苒苒的舅舅,現在也是他的舅舅了,萬一趕他出去了,他就要從正夫的身份變成偷情的,地位直線下降,聽說唐啟能和地底下的唐家夫婦通話,以往沒覺得有什麽,現在不行,說不定就要去告他的狀。

客廳,唐啟板著臉,秦玦也一樣。

“你怎麽還在這?”

“也沒讓我走。”秦*實誠*玦。

唐啟:“那你現在可以走了,歷北寒要倒了,貨也成了我們唐家的,你不用來了。”

秦玦真沒見過比他還不要臉的,把利用表現的明明白白,他看著唐啟道:“舅舅就只想要區區一個歷家?秦家和我手裏的海上商貨資源要比一個歷家值錢多了,何況,我能保護好乖苒,和你們唐家。”

唐啟暗暗的算了算,覺得有些道理,他點頭:“這麽說就是把秦家送給我們,再把你的人也給我和囡囡你就能走了?”

秦玦:“……”

他就非得走不可是嗎?就不能留?

“我入贅。”秦玦數著自己的有點:“我長的好看,有錢,有能力,幹凈,幾十年的光棍就只愛苒苒一個,還聽話,外面那些歪瓜裂棗沒幾個能比得過我,有這麽一個女婿,相信地底下的人都能安心。”

這種話在別人那看來是不要臉,可能會被罵幾句,但在思路奇特的唐啟這卻是管用的,他細細的想了想,好像也對,一比對,秦玦就是最好的,就等於給唐家找了個白打工的,簡直不要太劃算。

至於秦玦潛在的危險因素,唐啟壓根沒考慮,反而存在危險的是囡囡才對,只要囡囡不拋下秦玦一切都好說。

就思考了二十秒,唐啟立刻一臉高興的承認了新進門的外甥女婿。

囡囡長歪了,但沒關系,外甥女婿是正常的,家裏有個正常的做主了,太好了,他能好好的去玩了,姐姐姐夫還有爸媽知道他和囡囡找了這麽個能耐的驢回來一定會很欣慰了,要記入唐家史冊。

歷家已經到了支離破碎的地步,在蘇苒的操作下,歷北寒欠下了一筆巨額債務,他只能將債推脫給公司,直接申請了破產,偌大的歷家瓦解成了好幾個部分,被不同的人接手。

哪怕歷北寒之前再強,再多人擁護,但到了這種地步,他已經不再受歷家人的信任,職務被徹底罷免,而他一從歷家撤離,蘇苒和秦玦的攻擊就停止了。

這讓其他的歷家人堅信歷北寒就是個災星,哪怕公司破產,他欠下的債務也沒能還清,私產拿去了抵債,但一部分被歷家人強行收走。

從一家之主變成了落魄的走狗,他徹徹底底的成了笑話,這時候,沒人會再去顧及什麽歷家,只要是他過身的地方免不了嘲笑和侮辱,廢物和蠢貨這樣的詞匯砸在了他的身上。

曾經的天之驕子從高臺至上被踹了下來,受了當初那人所受過的苦楚,被人侮辱的滋味可不好受,走遍所有路,雪中送炭的人不會有,歷北寒無比清楚是秦玦在背後要逼死他。

而幾日之後歷北寒卻銷聲匿跡了,他選擇了最快的方式往上爬,女人背後的情夫,能忍確實是他的強項,哪怕到了這種地步都能另辟新路,找到新的法子往上爬,可惜,萬事都不會如他的意。

“蘇小姐,人我帶到了,您慢慢玩。”

賭場,歷北寒伏低做小的被那貴婦裝的女人送了進來,此刻他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一個物件送給了另一個女人,而這人就是和秦玦一起整他的那位。

“歷家主,才多日不見,你就這麽狼狽了?還以為你能多撐一會,果真是高估你了。”蘇苒瞧著他蒼白的臉色,連腿都在打顫,不由感嘆了句,歷北寒腎虛。

“你到底想怎樣?”

已經沒了一切的歷北寒儼然不再顧及什麽,他什麽都沒了,把臉面和尊嚴賤賣最後也沒得到想要的,費盡心機的討好那四五個女人,被訓成只會汪汪叫的狗,轉而就被賣了。

蘇苒:“當然是要你償命。”

“你到底是誰?”

歷北寒手裏沾的血太多了,殺的人也太多了,他每一次都是斬草除根,不留下隱患,能殺的都殺盡,有哪些仇家他早已忘的精光。

蘇苒輕嘖了聲:“我以為你該是第一個認出我的,畢竟我們也算熟了。”

秦玦沒認出不奇怪,她每次都故意坐的遠遠的,還會讓系統給秦玦發消息誤導他,反倒是歷北寒認不出才算怪,又或者是他認出了卻又故意裝認不出,他應該是最了解原主的才是。

面具一摘,歷北寒兩眼發昏,腦袋止不住的疼,他站都沒站穩就倒了下去,滿眼的恨意和覆雜:“真的是你,竟然真的是你,怎麽會是你?怎麽可能?”

沒錯,歷北寒猜到了,別人或許對唐苒不了解,但他了解的很,為了能接近唐苒,他做足了準備,習性都記的清清楚楚,至於後來有了催眠他便開始敷衍了事,可對唐苒依舊了解。

無緣無故的敵對還有殺意,他早就有所懷疑卻不敢相信,更不願去承認自己會輸給一個多年的廢物,就是這麽一個廢物贏了他,被外界笑話了不知多少年的蠢貨讓他身敗名裂,成了喪家之犬。

氣急攻心,歷北寒一口血噴出,他大笑:“唐苒,你,你夠狠。”

斷了他所有的後路,更毀掉了他的全部,何止是狠,一個狠字都無法概括。

“過獎,可比不上你的催眠。”蘇苒招手讓人把他拖遠了些,血腥味才沒那麽刺鼻,她輕嘲:“我和舅舅本該安安穩穩的,唐家也會一直這麽下去,偏偏有你這麽個貪貨。”

受盡了淒涼苦楚的歷北寒如今倒在地上,他爬了幾步,沒爬起來,看著出現在蘇苒身邊的戀愛腦秦玦,又是一陣氣,再次吐血,那滿臉縱容和寵溺的不得了的模樣根本就不像外界的秦爺,這比殺了歷北寒還要痛苦。

“殺了?”秦玦緩緩的捏著蘇苒的肩膀,輕聲的問。

“殺吧,本想讓他也受受催眠這一遭,現在沒了興致,不如折磨死算了,都是一樣的。”

他的命就在這麽隨意的對話中被了結了,歷北寒不甘也沒辦法,不服如今也服了,他從歷家開始縮水那幾日就已經後悔了,可幾次來尋蘇苒道歉都被拒絕,最後落到了這種地步。

若是再來一次或許歷北寒會更加充足的準備好不留一絲的破綻,可現在讓他答的話,他是悔了,不該惹唐苒和秦玦,哪怕安安穩穩的這麽過著,他也不至如此,不至落魄慘敗至此。

人固然如此,唯有撞夠了南墻,把自己逼到絕路,無路可走之時才會在那赴死的短暫的瞬間想起過往並生出後悔的心思,諸如此刻的歷北寒。

‘砰’

一槍過去,不致命,只打在了他的腿上,又是一槍,是右腿。

接二連三的開槍,饒是歷北寒能忍也會大喊出聲,疼的打滾,絲毫沒了形象。

大腿血肉模糊,可秦玦擺明了不會放過他,在數不清的槍聲中,用完了彈夾。

這麽多槍,歷北寒只是暈了過去,還沒死,沒到致命處也死不了,蘇苒讓人潑醒他,拾起槍對準他的腦袋直接了斷。

那灘血水一般的東西,她沒看一眼,吩咐唐聞:“燒了,骨灰找個無人處揚了。”

當初歷北寒也是這麽做的,只不過是被秦玦花錢買了下來,如今就當是完成他過往的願望了,許給別人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秦玦讓人收拾了地上的汙痕,他小心的抱著蘇苒,他能看出苒苒並不恨歷北寒,只是單純的要折磨死他,那有什麽關系,只要乖苒高興就好,雖說歷北寒死了,他家乖苒看著也不是很開心。

“立個碑吧,順便上個牌位。”蘇苒低聲說著。

秦玦頓住了:“什麽牌位?”

“唐苒的牌位,就當是給過去告個別,也說聲再見。”

給原主立碑和牌位是蘇苒每次都會做的,人總要有始有終,牌位放在唐家原主會很開心的,上次被這麽對待估計很害怕吧,可那時無人能幫她,唐家一個個的被弄死,而原主什麽都做不了,拼了命的逃,救人卻被折磨。

秦玦手握緊了些,呼吸也一停,好似不在意般道:“好。”

蘇苒扭頭輕拍了拍他的腦袋:“別瞎想,去哪都會帶著你。”

秦玦心松了松,全然沒了剛剛的緊張,臉上多出了一抹笑,他低聲問:“苒苒姓蘇?”

“對啊,山裏來的妖怪,專門吸食精氣的,正巧盯上你了。”說著,蘇苒在他的脖子處咬了一口。

“那你只能吸我的,也只能盯我一個人,不要去找別人。”

秦玦暗戳戳的想著,要是去找了別人,他就把那個人給抓走送到非常遠的地方去。

蘇苒被他的神情逗笑:“你還真信?怎麽和你養的黑蛇一樣笨?”

她是正經的妖,不,她也不完全算是妖,畢竟那人的血統厲害著,閉著眼睛亂修煉也能步步升,她們妖族可不需要吸食精氣成長。

秦玦:“……”

他比蠢蛇聰明多了。

看著地上的歷北寒,他將要說的話收了回去,歷北寒和那幾個女人玩的可不是簡單的游戲,骯臟的不能再骯臟,這種忍耐力是秦玦都能說句佩服的,人已經死了,這種事他也沒必要讓乖苒知道,畢竟太臟了。

下一秒:

“今晚你依舊別進門,睡客廳。”

秦玦甚至沒來得及把討好的話說出口,又聽到:

“反對無效,再多說就加一晚上。”

秦玦: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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